六一、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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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郑伊然并没有事实证据,易晚最后力求自然地感叹了一下她的想象力丰富,放弃了yu盖弥彰的更衣洗漱,拎着书包又出门了。 走路上看看时间,也不过早上八点,平时没课的话这个时候她还没醒呢。 低下头,衣领口子里又淡淡散开些来自林青杭的草木气息。 易晚简直觉得造孽。 的确是快要考试了,元旦假期的尾巴里,同学陆续返校,捡起书桌角落里的课本开始“预习” 这两个星期易晚顽强地锻炼着自己,现在翻到跟林青杭一起写的笔记已经不会心绞,眼前也不会突然跳出郑伊然的脸了。 她早出晚归地复习,停留在宿舍的时间很少,跟这位吃醋的名侦探没有单独共处的机会。但凡有同框的时候,两个人就都变得沉默。 回想起当初两个人的关系,虽不是闺蜜,但怎么也算是熟悉的舍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疏远争执,到现在几乎当对方不存在。若不是最近舍友们都在忙着复习,恐怕早就看出不对劲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易晚真想踢一脚林青杭,假清高,单身公害,哼! 转头一想,还是自己更恶劣一点,便心虚地又把这件事放下,企图用复习转移注意力,在自我审判的时候蒙混过关。 考完试当晚她直接回了家,没有联系包括她老板老师同学在内的任何一个人。 像是急切地要从身上扒拉下来什么重负一般,带着点可以说得上是愤懑的情绪,把它们使劲扔得越远越好。 前两天跟mama打电话说回家的事时,mama说最近情况稳定,马医生已经批准她出院了。等易晚放假,她都已经搬回家了。 这是易晚这段时间以来最开心的事情了。 但是……mama出院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