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强烈的快感。 但是他手上却一点都没放过自己,没过多久就呻吟着喷出来一大股前列腺液,强制高潮的脱力感让他栽回床上,最后吃力地让自己侧过身来尿了个痛快。 似乎只有发泄的快感才能拯救他,他像是濒死的鱼一样剧烈喘息着,安静的房间充斥着他的声音,大脑一片空白。 他颤抖得厉害,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爽的。 又玩了一次,他那股无从发泄的情绪才如退潮一般慢慢退去,心跳和呼吸也逐渐归于平稳。 他揉了揉从刚才开始就疼到无法忽视的头,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凌晨2:35。 在空荡且昏暗的房间内,他却怎么也睡不下去了,开了一盏台灯,一下一下按摸着有点发痛的小腹。 剩下的时间用于漫无目的的幻想和收拾残局。 他早就知道了,或许是遗传了母亲的神经质和浪漫,他有病,而且病得不轻。他早死在了母亲过世的那一天,母亲被如风的海浪卷走了,而他则被死死禁锢在了原地。 他想要打破世俗的常理,在海滩上种满鲜红的玫瑰花,看着被打湿的花瓣在夕阳的余晖下熠熠生辉。 他想要把骨灰撒进海里,或是扬进风里,下一辈子争取做一个自由的人。 可他永远都逃脱不了内心的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