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父

现出了过人天赋,受邀加入了国内知名战队的青训营,白天在重点中学的重点班当模范学生,晚上闷头躲进自己的卧室排位上分。

    我的卧室与莲的仅一墙之隔,他一向沉默寡言,咔哒咔哒的机械键盘声是他唯一愿意向外界传递的声音。

    一开始我听着只觉烦躁,整夜整夜的,被这无尽的机械噪音SaO扰到失眠。后来渐渐地,我开始依赖它,它是如此的清脆悦耳,是我同黑夜梦魇挣扎时,唯一能够得到的回应,与陪伴。

    万籁俱寂的深夜,本应沉睡的时刻,楚家至少有三个人是清醒的。

    我听见男人粗重的喘息,颤栗地感受着他的手指缓慢地抚m0过我身T的每一寸肌肤,再探入到我的腿间……

    楚天甚第一次进入我卧室的那个深夜,我到楚家还不满一个月,他用手捂住我的嘴巴,嘴唇贴在我耳边轻轻地告诉我:“让我抱抱你。”

    “第一次在你mama那里看到你的照片,我就想抱你了。”

    我当然没有傻到以为这是父亲对nV儿表达亲昵的方式,我知道他是在猥亵我,这种事情本不应该发生的。我被吓傻了,我推不开他。

    第一次没有推开,后来再也推不开。

    从此我的世界永无宁日。

    楚天甚每晚进入我卧室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摘下他的眼镜,放在我的书桌上。

    他似乎并不近视,眼镜对他而言不过是种装饰品,是种对外的社交礼仪,遮掩他原本的面目。这种行为给我一种极强的心理暗示,一旦他摘下眼镜,就会变成夜间那个可怕的男人,以至于很多年后,我看见他摘眼镜的动作,仍旧条件反S地浑身僵y,不寒而栗。

    我问过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笑一笑,口吻不像对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