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审讯室里的白日梦
、显然对国民政府是不利的,她说她在台湾那边有几个认识的朋友、已经先过去了那边做安排,如果我同意的话,她也愿意早一步过去台湾、算是提早为两个人的未来先做好安紮。 於是,我交给了她、用一条h金金块给换来的一张头等舱船票,从上海到基隆的单程票;不料,太平轮这艘船航行的终点、却是在台湾海峡中的某一片诡谲海象里-带着数千人的哀嚎、尖叫和哭泣声,太平轮,终究沦为波臣地消失在了白浪淘淘之下。 而在我们俩若有似无的感叹声中,cH0U完最後一口菸,定远把菸PGU捻熄在菸灰缸时,他的眼睛是泛着水光的;我说,王鑫的骤然消逝,该"节哀顺变"的人、可不只是我吧!但有些话...这时候,也只能彼此藏在喉咙里的心照不宣。 「那你呢?定远?我後来再见到你、已经是在台湾的事了,你那时候...人,是困在北平吗?」 「没错,辗转听到了王鑫嫂子的噩耗时,我人就在北平城里、急得像是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啊!但是...没想到那个可恨的傅作义啊!几十万大军!北平和天津...乃至於整个河北,国民政府在华北想要站稳立足点的基业...就这麽脆弱地...断送在了傅作义的叛党叛国之举了啊!」 话语间,定远激动了,有着清秀斯文外表的他、有人称呼他是"警备总部的徐志摩"-但实际上,他跟徐志摩相差个十万八千里;战场上,他有着粗野汉子的剽悍血X;对於时势,他更少不了的、是对於时不我予下的国仇家恨,一如谈起当年背弃了他的信任、选择投降了的前任跟随长官?傅作义,他,就是如此咬牙切齿的一副激动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