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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带我们从正门进了谢家宅子,过了前厅的照壁,后面是一个山水池,池中养了许多鲤鱼。沿着走廊拐过两个角到了正厅,又从正厅往右边的小桥绕过去,我们来到一个水榭前。 丘生,就在那双层水榭的围栏边坐着,看见我们来了,他起身向我们招了招手。 “丘生,你这宅子可不小,汗都给绕出来了。”伯禽远远地对丘生笑道。 “哥哥,岑夫,快上来吧。酒水已经备好了。”丘生举着酒杯低头对楼下的我们说。 此刻的丘生不似那两次在茶楼生疏客气,语气仿佛回到了十几岁时那样随意,我心里一暖,脚步也不由自主地轻快起来。 宝帘银钩,纱屏香桌,摆设都是丘生喜欢的那种,端正中透着精巧,幽致。 我们在桌边坐下,丘生给我们倒满了酒。 “丘生,你可要好好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不知道,岑夫这几天,茶不思饭不想,都在想着你的事。看着你家的方向,那叫一个望眼欲穿。”伯禽笑岑岑地喝了那杯酒,丘生又给他添上一杯。 “哥哥又在笑话我了。”我也喝了杯中的酒,丘生给我再次倒满,对我笑了笑。 “本是想说的,三番四次得不到机会。前段时间忙着生意的事,好不容易闲下来。哥哥来我家住几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