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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生…” “这是我义兄,姓李,在南陵和秋浦经营矿产。”我对他过分的殷勤有些讶然,“那食盒是周老板家的,我今日来还他,稍后给他家仆从就行。” “李老板,何某有眼不识泰山,问罪了。”何况抱拳,“曾老板真是交友广泛,改天得空,我私下请曾老板和李老板消遣消遣。” “何老板严重,李某心中甚喜。”伯禽回礼。 “两位二楼有请。” 小二带我们到包间前,琴声袅袅传出门来,里面不止一人的交谈声,还有女子的余音,小二叩门后压着嗓子小声说:“周老板,谢老板,打扰。” 我恍然大悟,原来周起睿要带我和谢老板见面,是我误解他了。 伯禽也听我讲过这个给我带来几桩生意的谢老板,脸上露出些许惊讶。 难怪何况一见我就殷勤地迎上来,还说我交友广泛,看来是今日有贵人。 我对谢老板感激之情不假,但场面上,五分感激,得说成十分。 我心里盘算着该说哪些恭维话给谢老板听,门已经开了,视线相交,我僵在原地。 心里所想的语句通通消失不见,平地炸了一声惊雷,我的眼睛瞪得老大,我却不能控制自己的失态。 怎么会? 丘生,怎么是你? 我忘了自己是怎么落座,怎么接过丘生递来的茶,只怔怔地看着他发愣,直到伯禽扯动我的手腕,才勉强回过神来。 “秋泩…曾老板怎么了?”周起睿不止一次问话,我却没有及时回答他。 “难道…”周起睿狐疑地看向丘生,“谢老板与曾老板…” “谢老板衣着楚楚,飘逸宁人,是我看呆了,误认成昔日友人。”我打断了周起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