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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密麻麻的大小船只停在码头,我们选了靠边的位置,像其他船上的人一样按部就班地卸货。 查验时我轻按住对方的手腕,讲了此前道上的暗语,对方了然于心,微微点头,两指略微抬了抬箱盖以示查验完毕,让我们上了货架赶紧运走。 我们连忙点头哈腰,一边动手抬走货物。 事情顺利地出乎我的预料,我原本以为会遇上些许麻烦甚至劫匪,因此随身带了短匕弯刀,让阿宽他们也带了防身的器具,马车上的内板里放了几把大刀,还有一把我惯用的长枪。 顺利将货运到线人手里,盖了印章在官货单上,线人拿出佣金,将另一张私单撕了丢进炭炉里,钱货两清。 出了宅院,呼出一口气,气氛轻松不少,上岸时紧绷的心也放下了。 这里是出海口,生意往来多,钱柜自然也多。我到最近的钱柜将银票存起来,拿部分银票换了散银铜钱,找了家海鲜酒楼吃点饭食。 “刚上岸时我绷得也忒紧了,生怕那些人要开箱大查。”马忠啃着蟹脚咔咔咔地响。 “我还不是一样?哈哈哈,这叫什么?白脱了一场裤子,弄得哥几个既兴奋又提心吊胆,屁事没有!”张兴说。 “曾哥,第一次做就做成了大单子,以后你得一直携着我们兄弟几个混。”刘强喝了好几壶。 赵喜不爱喝酒,只吃菜,尤其是鱼,碗里全是挑下的鱼骨,“对对对。” 我不爱吃海鲜,喝了小一壶暖酒,简单吃了点,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