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抽B打P股,丈夫居然是【】
来,那张俊脸落在鱼遥眼里就是疯子的脸,而这个疯子正准备对他行刑。 皮带上泛着一圈低调的光泽,鱼遥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道雾光从对折的尖端往下滑,男人手中的黑蛇就往他的屁股上扑过去,“啪”地抽出一道三指宽的红痕。 “啊啊啊——” 火烧火燎的疼瞬间钻入骨髓,鱼遥尖叫着扭动屁股,一双如白玉的脚掌疯了似的蹬着床单,转而就被男人的膝盖死死压住,连逃窜的机会都没有。 他的屁股本就生得饱满白净,现在剃了毛,就连腿间的风光都一清二楚,墨飞泽饶有兴趣地盯着上下两张一起张合的xue口,再次扬起了手。 “啪!” “呃啊啊——” 右半边屁股挨了一抽,对称的疼痛袭来,鱼遥没能忍住自己的眼泪,连带着尖叫都有了哭腔:“放开我!神经病啊啊——” 刚才的两抽似乎只是墨飞泽想观察他的反应的试探,他甚至还停下来等待预料中的唾骂。 可接下来那根皮带完全不留情面,鱼遥连一声都没叫完就被打断,反倒是“啪啪”声越来越急促,拍得两瓣臀rou都肿得像是刚蒸好的馒头。 “够了……不要再呃啊——打了……” 屁股像是起了把火,每一寸皮肤都泛着刺痒的热疼,鱼遥狼狈地呜咽着,满头都是疼出来的汗水,柔软的发丝被打湿了黏在颊上,如雪的背上也渗出了薄汗,脊椎无意间弯出了臣服的弧度,随着他的抽泣而不安定地颤抖着。 “知道错了吗?” 墨飞泽抬起另一只手按在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