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贴着面,雪白的肌肤映着血(初见暴君/咬舌自尽)
,而且不准医治。 这是最好的结局了,没有人抗议。 齐崇贴着杜清辉走,不管身后的一片狼藉,问他今天怎么进宫了。 自从杜清辉当上太傅后就很少进宫了,一来是因为事务繁忙;二来便是因为齐崇曾暗示地表达过自己的爱慕之情。 断袖之癖在齐国并不罕见,太皇太后就不止有男宠,还有女脔,可杜清辉显然是正常的男人,在齐崇递给他相思信后就皱着眉,疏远了齐崇。 齐崇看到杜清辉其实很高兴,他以为杜清辉是想要回应他的感情了,尽管这样想有点痴心作祟。 杜清辉微顿,又巧妙地避开了这个话题,他说话总是不温不火的,宛如一捧清泉浇灌在瓷盘上,听着十分悦耳。 但是他说出来的话却不怎么中听,齐崇直接拉下脸,知道杜清辉又一次地拒绝了自己。 杜清辉叹气:“陛下,您现在是一国之君,不能如此儿戏,自伤耳目……” “够了!你总是说些我不想听的话!”齐崇冷声呵斥,身姿矫健,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瘦弱太子,他伸出手想要抓住杜清辉,手还没碰到就被避开了。 齐崇阴戾地攥紧手,有些愤怒地说:“好,好,我碰不得你,既然如此,也不用多说什么!” 说罢,年轻的新帝就甩袖离开了,走的急切,像是没有半分的不舍。 宫人们连忙跟上去,却又见怪不怪。 齐崇这样和杜清辉闹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他心思怪,一面觉得杜清辉这样风光霁月的人就该拒绝自己,一面又承受不了杜清辉拒绝自己,自个儿疯来疯去,不会拿杜清辉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