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瞎子的嫩B和N头
是比较熟的。”许栖芒笑了笑,把垃圾桶扯到茶几边。 陈轶言低头吐枣核,却在垃圾桶里看到了一个极不和谐的因素——避孕套、拆开的。 到底做了什么,才会把避孕套丢在客厅的垃圾桶里?陈轶言的心情陡然复杂起来,觉得身下坐的沙发,摆着水果的茶几、不远处的餐桌都有嫌疑。 他旁敲侧击地问许栖芒:“你是一个人住吗?” 许栖芒点点头。 “没有什么亲戚、男朋友之类的照顾你吗?”陈轶言又重复一遍,重音踩在“男朋友”三个字上。 “我没谈过恋爱……”许栖芒嘟囔着,突然提高了音量,“我可以独立生活的,虽然不算便利,但习惯了也都还好。” 陈轶言没能得到想要的答案,眼神黯了黯。排除掉唯一合理的解释,他再不愿意相信也不得不承认,许栖芒要么是在骗他,要么私生活很混乱。 他宁愿是前者。 与此同时,一个有些疯狂的想法在他心里酝酿。 “我知道很冒昧,但我想问,”陈轶言顿了顿,“我能在你家借宿一晚吗?” “合租的室友带了对象回家,我现在回去有点尴尬。”他说得诚恳,可惜没有一个字是真的。 很唐突的请求,但许栖芒不假思索地答应了,大约是觉得让自己免于流落街头的人坏不到哪去。 客卧就挨着主卧,许栖芒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