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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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和鼻尖都红彤彤的,我摸了摸他的眼角,说,“不好。” 我是垃圾桶回收站吗?什么都能回收是吧。 我承认确实对裴岁还存在心软,但那是从小一个被窝睡出来的交情,不可能就是说因为情情爱爱的小事就让人在外头冻着。这几年当朋友都快习惯了,除了前不久冷不丁的被刺激了一下,我还真没想过跟裴岁复合。 我对裴岁的情感很复杂,亲情友情爱情各占了一半,要说想念那也确实很想,毕竟也不有第二个人在冬天为他跑遍全城就为买一盒过季的水果,那种似是而非的心悸他也不会对第二个人产生。 也许确实是得不到的更好,裴岁不在我眼前晃悠,我还能想起他几分好,但他真要说还爱我,那我就有点索然无味。 我和他之间不是隔了一两个星期图远近的新鲜感,是五六年填不上的空白,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所以当裴岁轻飘飘认错的时候,我想的是,太晚了。 太晚了,裴岁。 我无法参与他成长期的欢喜悲伤,他也无法感同我的迷茫挣扎。我要是喜欢女的,五六年的时间,孩子都会打酱油了,还有他什么事? 裴岁没有被我打击到,他细细的看着我,用他的眼睛努力去填补这几年的空白。 我捂住他的眼,心脏又开始一抽一抽的疼,低声说,“不早了,你去客房睡吧。” 明天太阳升起,又是新的一天。裴岁喝了酒,酒醒后或许会重新审视今晚的行为,然后桥归桥,路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