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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了千里眼,顺风耳似的,官吏前脚刚落地,便都逃窜得飞快,眨眼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待官吏走后,仍是该盗的盗,该抢的抢。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历朝历代中,盗贼一事皆有,虽不可彻底清除,但还是可以控制的,但像现今这般猖獗,甚至官盗勾结之事却是头一次出现。 盗贼一事迟迟无法解决,齐策整日眉头紧锁,御书房也是终日气压低沉,宫女太监人人自危,生怕触了霉头。 林司衍听苏泊云在信中提过几笔,也能猜到如今朝堂上氛围也是低沉的。 齐策作为他的“仇人”,但凡齐策不开心之时,便是他高兴之日,齐策不开心一日,他便高兴一日;齐策不开心十日,他便高兴十日,他自是希望齐策事事不顺,日日愁恼,琐事不断的。 可是…… 林司衍看着那些高高堆起的奏折,无一例外是民生苦难,盗贼狡诈,便高兴不起来。 他也开始思索起这解决之法。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林家的男人向来以天下为己任,若他有能力解决此事,却因一己私怨藏着掖着,致使天启百姓受难,那他便是天启的罪人了。 想齐策愁烦不假,但这代价若是建立在许许多多的无辜百姓身上,便不可行,况且,这也是父亲苦苦守护下来的盛世,他若是在世,定也不会愿意看到这般的情势。 “哦?那你的意思是朕用错了法子?”齐策的眉头紧锁了几日,如今说话也是皱着眉头的。 “奴才不敢。”林司衍伏在地上,将头低得更低,“奴才只是……觉得或许还可用其他法子。” 几日前他确实是想到了另一个治盗的法子,虽不敢保证此法百分百有用,但他有很大把握是管用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