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表演
次日,天边刚浮出一丝靛青色的光,苏行潦撑着宿醉后抽疼的脑袋从床上醒来,扭头发现枕边人并不属于自己常召见的床伴之一。 而是新来的、容貌极其出众的白夭。 他的睡颜很不安定,身体蜷缩成一团,眉头即便在睡梦中也紧紧皱着。 苏行潦努力回想昨夜发生的种种,只记得少年含情脉脉地注视自己,双唇吐露出比酒还醉人的爱语,赤诚的爱烧得苏行潦全身灼热苏麻。 接下来便是一片空白。 他是如何从榻上转移到床上的?竟一点也想不起来。 白夭的睡眠很浅,身边的人一动,白夭的眼就迷迷蒙蒙地睁开一条细缝。 苏行潦看起来神色凝重,并不大高兴。他问:“我们昨晚做了吗?” 不愧是合欢宗的人,向来直白。 “苏大人……”白夭轻声说,昨晚发生的事苏行潦记不清,白夭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就在白夭犹豫要不要让关系更进一步时,苏行潦居然睡了过去。 就在一瞬间,上一秒白夭还在跟他演戏,下一秒就看见男人眼睛一闭,胸腔平稳地起伏,白夭叫了几声“苏大人”,男人睡得跟死鱼一样。 就这么走开?白夭必不能错过这大好的机会,吭哧吭哧把苏行潦衣服脱了搬上床,自己也把衣服脱了撕成破破烂烂的样子,然后在身上又捏又掐,用指甲抠出痕迹,伪造出欢爱的痕迹,然后往床上一躺,等待第二天的降临。 白夭欲言又止:“……最后那一步,没有做。”其实说的也不错,但给人留下了许多可遐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