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啊
一股自来熟,但这也太熟了吧。“撞衫”这话加上他说了有四遍了,可能这就是来得早的好处,能和大家多说会儿话。 其实不能怪大家,他们大都不知我跟郝知乐的关系。我真笨,真的。 在我为今天的举动沉思时,我听见郝知乐用莫得感情的语调说:“是啊,一黑一白,黑白双刹似的。” 本人宣布,秀恩爱这个伟大的计划在今天这个场合完美落败。 人来得差不多了,班长通知开饭。 菜不少,也色香味俱全的,但同学们还是有些端着,没有了上学时食堂抢菜的勇猛。后半场,饭桌上的话多了起来,有喊着不醉不归的,也有聊家庭,聊人生的,吐槽公司老板,和好朋友宣泻一下生活中的不公平与不得意。 “你跟郝知乐咋了?之前关系那么好,现在也不诉诉生活的苦?” 我俩前桌江远帆是真心为我俩好,我知道。可我有什么事是郝知乐不知道的?有也用不着在这诉。 我没说话,他还以为怎么了。让我跟他一起看他两岁的女儿,说是要通过小孩治愈我。 “闺女叫什么?” “江沐瑶,好听吧,我琢磨了半个多月才定下的。” 身旁又一哥们儿来插话,“行了老江,闺女好看我知道,但你能别天天叨叨了吗?”他双手合十,腕子上的红线明显,“给单身狗留条活路,奴家在这儿谢您不杀之恩。” 1 这哥们儿的话得到好几个人的应和,不用怀疑,他们都是单身狗。 江远帆倒是显摆上了,“还单着呢?你嫂子那儿有几个合适的姑娘,改天介绍你们认识认识?” 尽管单身男同胞们知道他大概率在口嗨,但还是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