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啊
实在是觉得我这个成熟男人怎么能被“打雪仗”三字玷污。 然而,我妈就快把嫌弃摆脸上了。 平平无奇的一顿家常饭过后,我们一家五个大人盯着唐小楠做作业,妈奶趁天好出去串门了。 她一边写一边对学校发sao,骂作业太多,骂初七开学,声音倒是不大,蚊子哼哼似的。哥跟嫂子听不得她说这个,劝她马上就要高三了就再拼一年。 高考确实是悬在人头上的一柄利剑,想当年,它要掉不掉的样子真让我心烦。 我的成绩一直不好不坏,高三过年开学后的开学考试一下子出溜到班里三十,后来几次的模拟考成绩也不是很理想。我有些心灰意冷,想着就上一个平常的本科算了。 高中将要三年,我自认为这三年没什么后悔的,该学学,该玩玩,最终的结果不理想我也认了。 但看着郝知乐突飞猛进往前爬,我既感到焦虑又觉得开心。后面的后面,我就摆正了心态,适当放松,闲暇时陪着郝知乐上窜下跳,最终的成绩真得让我体会到了值得。 回想那段时光,我忘了好多东西,但我一直记得学校某一天的落日晚霞,也记得林荫下奔跑的我们。 “叔叔,叔叔?” 听到小楠叫我,我回过神来,“怎么了?” “我手机让我妈拘了,你手机让我用用呗,我有题不会做。” 我这才发现哥和嫂子不在,诡计多端的高中生实锤了? 可能是她看我一言难尽的表情,才悄咪咪说了句:“作业那么多,而且马上就开学了,现在比得其实就是谁抄得快。” 我给她留下手机,去外屋陪爹妈看起了《花木兰挂帅》。 不一会儿,瓜子皮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