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与北地皇子(塞珠/坐脸)
阿古纳看得眼睛都直了,被自家殿下一巴掌拍到后脑勺,这才回神。 楼内又恢复了来时的喧嚣,阿古纳隐约听见男人们的谈话:“桃忧的剑舞仍是这般翩然若梦啊!”“说到底人活着就是为了看桃忧罢了……”“不知道今天是在座哪位大人有幸一亲芳泽……” “去帮我问刚刚那个男人多少钱,”白术不耐地挥去耳边嘈杂的声音,“不卖身就抢过来。” “会不会太显眼了?”阿古纳迟疑道。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白术抿嘴,“别忘了我们来这儿的目的。” 更何况,他在心里想着,那样好的人本就该配上滔天阵仗。 阿古纳兴冲冲的去又兴冲冲地回来,手里还拿着笔墨:“爷,他们楼里的人说那个男人不爱金银财宝,就好这两滴墨水——人家喜欢文化人,每逢初一都要办诗词会,今天正好给我们赶上了。他们说,定的主题是望乡,词牌用的是归字谣,”边说边在砚台里研磨起墨汁,“您这些年来苦学汉文,现在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去你的,”白术敲了敲他的脑袋,“我学汉文是为了明今鉴古,可不是为了在花柳巷里讨劳什子花魁的欢心。” 阿古纳撇撇嘴,“那您写不写?” “哼,磨你的墨去,”白术摊开那卷宣纸,随手拿过桌上茶盏当镇纸。 “不过,你还是叫白四和白六准备一下抢人吧,”白术撸起袖子,接过那只狼毫,“这里毕竟是南都,论诗词造诣当是卧虎藏龙。” “成,您就在这构思吧,小的先告退。”阿古纳促狭地挤挤眼,在白术发飙把砚台扔到他头上前赶忙溜出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