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与北地皇子(塞珠/坐脸)
进得更深,本就敏感的花蒂被顶在白术的鼻尖,伴随着他的每一次呼吸引起细小的颤动。 白术睁开眼,正看见司容被汗水浸湿的下颌,那对夹在乳尖的银铃上下翻飞着,“叮铃铃”的声音在这风雅的居室里响个不停。 1 司容摸到自己小腹,那里似乎被圆珠顶出了卵的形状,随着白术的顶弄“咕叽咕叽”地黏腻作响。 “夫君……嗯啊…受不住了……xiaoxue要喷了……”司容软着腰,本是半跪着的双腿没有了夹住白术的力气,那本来疲软的男根微微翘起,拍打在白术的前额,泄出一点精元。 而那积蓄了过量快感的甬道紧紧夹着串珠,直到花蕊喷出黏腻的汁水,这才夹不住珠子,任由透明的珠串滑落,落到那小公子的舌面,由着他卷着圆珠挤压着敏感的xuerou。 “呼呼……”司容半趴在床栏上,翠色的眼眸蒙着一层水雾,那对挺立的乳晕被挤压变形,蜜色的乳rou刻印出银铃上的缠枝纹。“好夫君……嗯……饶了奴罢……” 白术犹未解气,竟就这样抓着司容的软臀上下起伏,配合着自己的舌尖搅弄着媚rou,直把那乖顺的人玩得啜泣不停,口中除了“夫君”和yin靡的呻吟外再无其他,这才不顾那媚rou的挽留,收回了作乱的舌头。 “我的脸上全是桃忧的sao水,这可怎么办呢?”白术将人拦腰掀起,压在身下,凑近司容满是欲色的脸。 “嗯……奴给夫君舔干净……”司容迷迷糊糊地伸出舌头,先是舔过少年人尚显青涩的轮廓,再是面庞、眼下、鼻尖,凑到嘴边时被白术捉住了舌头,含在嘴里轻咬了一口,调笑道:“桃忧这般作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