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香副c-灵景何皎皎
庆云故意问:“只要什么?说出来啊。” 程开霖羞怯地看过来,这一眼把他看得浑身都舒坦了,刚想言语再恐吓几句,程开霖竟已经伸手开始解旗袍的盘扣了! 真上道啊,早这么乖多好。 郑庆云贪婪地吞咽口水,白蜡烛上火苗摇曳,幽幽映着一片惨白的灵堂,摆在中间的黑色棺材仿佛要把人一口吞噬的深渊。 他想,这到底是他亲爹的灵堂,不能在这里造次,可是他肖想已久的人就在面前,含情脉脉的狐狸眼,栩栩如生的水墨莲,活色生香的游鱼,那圆润的肩头都露了出来。 3 郑庆云一时什么都顾不得了,扑上去胡乱地亲吻程开霖的脸颊颈窝,手伸进旗袍里面急不可耐地抚摸。 程开霖后退几步靠在灵案边缘,他神情冷淡地盯着房顶,手指挑逗似的轻轻抚摸郑庆云的脸。 “大少爷知道我的手为什么这么嫩吗?” 郑庆云哪还有心思听这些个,心肝rou地胡乱叫着,一只手去解自个儿的腰带。 程开霖抓住灵案上的铜烛台,又准又狠地砸在郑庆云脑袋上。 钝器刮破皮rou的声音沉闷又牙酸,郑庆云浑身一僵,难以置信地捂着头向后踉跄,站都站不稳,暗红的血迹顺着指缝流下。 “你、你……” “是我自个儿亲手用刀剃掉了满手的老茧,然后敷了厚厚的药。我的手上鲜血淋漓,整整半个月都是钻心的疼。” 程开霖慢慢走过去,握紧铜烛台又是重重一击! 郑庆云扑通倒在地上,连一个完整的字都说不出来,血液汇聚成一小滩,浓厚的血腥味引人作呕。 3 “我对自个儿下得去狠手,对别人更下得去。” 程开霖松手,烛台当啷掉在地上滚开,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