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又做梦了?
她迫不及待地脱了上衣,扔在沙发上。 果不其然,皮肤已经被蕾丝折磨得发红,甚至连红梅都被磨得立起。 再过几分钟,绝对就会破皮。 季初夏嘶了一声,解开内衣,挂在腰间后再也没勇气穿上。 白兔明晃晃地暴露在空气中,被中央空调激得起了一层细密的毛绒。 还好季初夏一进门就拉了窗帘。 她看了一眼天花板,再次确认没有摄像头后,去解决第二样让她很不舒服的东西。 她脱下安全K后再次抬脚,把拧成一条线的,泛着可疑水渍的丁字K一同扯下。 终于舒服了! 她呼出一口气。 就好像沙漠里的人找到一颗冒着冷气的椰子、够不到后背人找到一个爪耙子。 季初夏就那么不敢动弹地在原地站了许久,久到忘了这里根本就是一个陌生的房间。 她正试探地捧起右边的N,想吹一下可怜巴巴的它缓解疼痛… “滴滴滴滴——” 门外传来让人无法忽略的按键声。 还有一声微不可察、短暂、却直冲季初夏耳膜的,不耐烦的男人鼻音。 被反锁了的门,分秒之间就被踹开。 季初夏只来得及拉起腰间的内衣,傻眼地看着来人。 莫叶生也愣住了。 无波无澜的表情有一霎那的呆滞。 大白天的。 又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