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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醉心眉梢微挑,遵循内心没把狗崽推开,还把他抱到自己大腿上坐着。 喜欢…是暮意所说的那种么?可,为何呢?族人皆怕孤,他们都说孤暴虐无常,他为何不怕?难不成是在做戏哄骗孤? 褚长眠盯着帝王脸上那朵红艳的曼陀罗花纹,抬手轻轻抚摸着,嘴角上扬,忍不住说,“陛下应当不记得了,几年前西北闹饥荒,您来过此处,那是我第一次见您。” “孤救了你一命?”花醉心有些诧异,他对此事毫无印象。 褚长眠认真寻思了会才回答道,“是也不是,那时陛下认为我必死无疑,将我与那些病号放在一起,不管不顾了。” “……”花醉心沉默。 狗崽又牵起帝王的几根手指,轻轻把玩着,“可我命大,活下来了。” “我不想死,就在雪地里四处觅食,运气好,遇到位蛇妖,给我丢了块干粮。”褚长眠对这段濒临死亡的经历说的云淡风轻。 几年前的雪天比今年还要寒冷,褚长眠一身破洞素衣,被丢在四处漏风的破屋里等死,只因那天的惊鸿一瞥,他手脚并用的艰难爬出小破屋,身体早已冻的哪哪都疼,僵硬的身躯使他前行速度缓慢。 县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