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落平阳遭犬欺
g0ng!」 不得已,只好强忍着气继续凝视着程以丹,听完她的滔滔不绝。 总算,程以丹算是折磨够了贺兰婧媛,最後决意责罚贺兰婧媛独自一人清洗毛笔便让众人散去了。 这样的责罚对贺兰婧媛已是习以为常,清洗毛笔对自己来说也已然不是什麽苦差事。在贺兰婧媛心里,面对着这些黑墨W染成的W水也b面对着程以丹还要乾净多了。 待到洗完那些毛笔後,已经是戌时,早已过了用膳的时间。贺兰婧媛劳累了好几个时辰却粒米不得进,真叫她沮丧。想来这定是程以丹特意命令不准旁人留膳食给贺兰婧媛的。 自从今年以来,贺兰婧媛频频受到艺贵妃招见,见到後g0ng嫔妃与内外命妇的机会也越来越多,掖庭中人还从没有人像她这样过。贺兰婧媛如此大放异彩实令程以丹心中不悦,也令程务章和仇义隆党派中的人很是看不上眼。於是程务章便要程以丹明里暗里多给贺兰婧媛使绊子、找罪受,打压她和艺贵妃的气焰,於是便有了一连串程以丹对贺兰婧媛的责駡和淩辱。 贺兰婧媛回到闺阁中,只见萧绰姿早已准备好了两块胡饼在那等着她。 贺兰婧媛一见,心中很是感激。先接过两个胡饼,再问道萧绰姿:「这些是怎麽弄来的?」 萧绰姿热切地回道:「尚食局的小宦官跟我颇有交情,我在掖庭那麽多年,这点儿小东西我还不能托人给先准备好吗?我才不怕她说什麽呢!你就赶紧吃了就对了。」 贺兰婧媛深深地向萧绰姿道谢。 萧绰姿坐於一旁,气愤地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