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灿烂的焰火

普通地回到办公室去干自己的事——他忙到没有时间看gradstudent的论文不确定是不是他课上的结课论文,他开玩笑说他打开邮箱的时间都没有。——而我在想这是不是一种暗示,比起给笨蛋本科生们上课他或许想用这一个多小时干点更愉快的——对他来说大概就是写论文看论文吧。但若是这样,他就应该把感恩节假期前的课取消掉,likeeveryotherprofessorsdo。

    我有时真希望自己能成为某种被他抚养的东西,子女的话反而会被期望束缚住吧,我想,猫狗或者临时受监护人什么的应该不错,一定程度上的intimacy,贴近,不带色情的亲吻,感激和互相温暖的拥抱,被夸奖,被在乎而被训斥,被肯定。我想把胳膊搭在他的肩上,想装作单纯的样子感谢他做出的一切,实际上只想找机会摸摸那是什么感受,然后亲吻他一下,再义正严辞说自己在这边呆久了,想用西式的文化表达自己的感谢。我意识到,离婚并不是我所在意的事情,他所经历过的有没有让他免疫勾引和撒娇、调情会不会变成“herewegoagain”的乏味日常、黏巴巴的neediness会不会被认作无聊的forattention,到最后我又变成试图哭裂石头的笨蛋、直到哭泣到最后不再具有目的性而是因为真切感受的悲伤?

    虽然不愿意承认,“要花更多时间在我要为此而焦虑死的物理上”只不过是决定稍微远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