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这么教规矩的
叶的面......深色的西裤的裤裆处湿了一片,尿液还在不停的往外流,可电击的后劲儿使他收不住失控的括约肌,只能眼睁睁地躺在那看着自己尿完。 等他再缓过神时,季苛言已经站到了他面前,弯腰从他手里拿过长鞭,不带温度的眼神顺带着划过他身下的那块打湿的地毯,有些可惜地开口说道。 “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珍惜。” 随即转手连着两鞭直接抽向简清的肩胛,没留任何情面,先是两道交叉的白印凹了下去,下一秒组织里的血液回涌,留下紫黑色的十字瘀痕。季苛言不喜欢皮开rou绽的鞭伤,一来破坏美感,二来开放性伤口容易感染,会给后续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但不是只有流血才代表着痛苦,这些年挥鞭的经验,早就让他摸索出怎样才能最大程度地施予疼痛。 “叮啷——哐啷” 刑架上的锁链不断撞击着钢架的声音,简清伸长了脖颈,大张的嘴里发不出一点声音,只在有限的能动范围内剧烈挣扎着。和这两鞭一比,季衡刚刚甩的那两下的确不合格,简清愧疚地看向镜子里倒在地上的季衡,从一开始就是自己牵连了他...... “看好了,帮你记一记你当初是怎么学规矩的。” 季苛言踢了踢季衡的肩膀,等人从地上爬起来跪好才重新举起右手,小臂翻着十字花,一鞭接着一鞭地抽在简清身上,不留任何的喘息时间,每一次落鞭都力度精准位置对称。 “啊......啊啊啊——” 空旷的调教室里回荡着简清的一声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