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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臻只看一眼,又推了推他结实的小腹。他射得太深,jingye竟然没有立刻留出来。 沈佳城抬起他下巴,又问:“饿么?还想吃么?” “……滚。” “我是说,吃饭。” 三十分钟后,秦臻和沈佳城姗姗来迟。他俩一前一后,走入Ernie’s落座。位置靠窗。 沈佳城只穿衬衫马甲,肩上披着大衣,而秦臻则规规矩矩穿着崭新的三件套——林肯里面放了一套备用的。原来沈佳城都算好了,接他那一刻起,就没打算等到雅苑再办事。 从餐厅预订系统取得消息后蹲守多时的首都娱乐记者们按动快门。 秦臻抬起眼皮,余光看旁边低声议论又不敢睁眼直视他俩的人。 晚间新闻会写什么,他厮混C市军政两届这么多年,他根本不需要看。 “秦臻连夜抵达首都和沈佳城共享烛光晚餐” “特殊作战部队经费问题重新提上众议院日程” “鹰派同保守党联盟仍紧密主席之子再次坚定表示合作决心” 有真的有假的。 这双手,半小时前还在自己屁股里没完没了地捣。沈佳城的西装外套被他弄脏了,而他自己肚子里塞满了那个人射进去的东西,长袖衬衫底下全是勒痕。 哪怕是一条狗,也有生来要当政治家的自觉,咬得都他妈是看不见的地方。 沈佳城抬起他放在桌上的右手,低头吻了吻他的戒指。 而秦臻反手抓住了他的手。他想,这场戏,终于是快要演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