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江采芙蓉
笑,说,当然见啊,为什么不见,这可是我绣衣楼久别重逢的故人。 于是傅融被放进来,他孤身前往,穿了一身黑压压的兜帽披风,帽子放下来,露出那张你恨透了、又想念透了的脸。 你挥手赶走了服侍的人,阴阳怪气道:“这不是懿公子吗?来我绣衣楼有何贵干。” 他自从回了司马府后便披了发,与扎高头发时完全不同,显得端庄而陌生,只是一张脸看着与记忆中的人相似。 傅融上前,想靠近你,被你一个眼神止住了脚步,他神情落寞,看着有些可怜,他解释道:“我来还你的东西。” “什么东西?我只丢了一条狗。” “……夜光螺。” “摔碎了,不要了。” “可是……”他急急的开口,想着合适的措辞,从许多借口中挑了一个,但说出口后自己都觉得寒酸又可笑:“可是,它很漂亮——别丢了它。” 他自己似乎也觉得这话可笑,于是闭了嘴。 “我缺这一个漂亮东西吗?” 他看起来很可怜,真的像条无家可归的流浪狗。你问他是不是什么都愿意做,他说是。于是那晚你把傅融带上了床,他第一次,青涩得很,你便没用那些形容可怖的东西,只是卸了手套,两面夹击。 你弄了他大概三四回。最后一次,傅融射到了他自己脸上,后xue拼了命的缩紧,像是在讨好你,他剧烈的喘着,一声高过一声,被cao的眼睛直往上翻,后xue深处像泉眼一眼,汩汩的流了你一手水,粘腻而糜烂。 你不在意,把手抹在傅融脸上,看着透明的水液在他脸上慢慢干掉,留下一条浅浅的印子。 傅融喘匀了气,没骨头一样往你怀里靠,埋在你的颈窝里呼吸,濡湿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