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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头,深深感慨似地叹息了起来:「其实,我有点後悔让人把你表哥打残了,他可是这个城市里唯一能够给我制造乐趣的人……现在没了,你知道这种感觉吗?」 「不知道。」我摇头。 「真的不知道?」他问。往我靠来。 「……不知道。」我答。不敢再摇头,而是紧紧地看着他。 「我要你知道!说——」他厉吼。冲着我,b迫地大吼。又往前朝我靠来了几步。 「……既然这样,你当初为何要把我表哥打残了?」我急忙以问代答。 「我把你表哥打残了?」他哼笑了声,然後张着嘴,舌头在嘴里打了个转,搔了搔脸颊,问:「谁说的?是谁说的?」 我沉默。 「谁都知道你表哥是被那个谁?被抓去关了的那个谁……给打残的!结果你现在却说是我把你表哥打残的?怎麽回事?」他指着我,不停地厉吼、质问,「哦——是你表哥跟你说的?」 「不是被你打残的。」我急忙更正,用最「正确无误」的说法,「我表哥没说他是被你打残的!」 「对嘛,不是我。」他摊了摊手,彷佛被「诬赖」的怒气全部消散一空了,「所以,你打算把你表哥告诉你的实情,告诉所有人——包括雅玲?」 「没想过。」我立即摇头,而後,又给予补充说明:「没用。」 「哈哈哈!」他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我,像是极度赞许般,又是露齿笑着,又是不停地摇着头,说:「我啊,有时候真的觉得你……很……很……」他对我b着食指,像是想不到适当的措辞般,不停晃着,「……很那个!」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