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物,口枷,颈链,灌酒
“不过让我放了师尊什么的就无异于异想天开了。” 一边说着,他一边伸出两指送进了那口仍然在淌着透明粘液的xue里,稍微抽插两下他便已经觉出那xue的松软程度足以让他轻松将铃铛送入其中。 他抽出了手指,顺势将手上沾染的液体擦净在腿根处,然后两指夹着那枚铃铛,先在xue口蹭了蹭,好让金铃沾满yin液,如此进入便顺滑不少。 只是再怎么仔细也是个冰冷的死物,放进时难免不舒服,冷硬的棱角毫不留情地刮擦过苏玄钧受不住的地方,虽然火尧没有看到他表面上明显的反应,但xuerou还是诚实地咬紧了他细长的手指。 火尧面上的表情很认真,唇抿得紧,正经严肃得仿佛不是在做着这么yin邪的事,而是在写诗作画,或是雕刻塑像。 终于放到了合适的位置,苏玄钧已经感到额头冷汗涔涔,整个人湿得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胸前的痒意向身下蔓延,每一次抚摸既是酷刑也是快慰。 本以为就此停下,不料火尧的手指动了动,像是扣开了什么机关,然后那个铃铛疯狂地颤动起来,内里的摇杆不同于寻常一般是浑圆的球形。 苏玄钧腰身使劲弹动了一下,却被银链牢牢捆住了手脚。 竟然是扁平锋利的一片,顶端稍尖,像极了蛇信,一下下卯足了劲儿往xue里那块几乎烂熟的软rou上拨弄,弹打。 他很快便受不了了,铃铛的圆口死死钳住了xuerou,薄薄的边缘使它很好地卡在xue内,任他怎么动弹都不会坠落,铃铛内暗藏的金属拨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