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打,玩
,然后撞上干枯的野草,一触即发,将所有的过往焚烧殆尽,付之一炬。 火尧对着他的视线缓缓低头,然后俯身含住了他胸前的乳粒。 恨算什么,就是要恨不能将自己千刀万剐的感情才生动,才足够刻骨铭心。 他要让苏玄钧永远忘不掉。 沁入肺腑,难以忘怀。 大股的黏腻水液顺着苏玄钧的腿缝往下流,将修长双腿浸得湿透,湿漉漉的像是白瓷瓶身的釉色。 乳粒刚才才被一番狠狠鞭打而过,肿烫得厉害,火尧含在嘴里像在嚼一枚熟透了的甘美果实。 苏玄钧不由蹙着眉,闷哼一声,两腿发软地打着颤,若不是被锁链束缚着,便是片刻就会软倒在地。 火尧自下而上似笑非笑地睨着他,眉目含春,只伸出舌尖旖旎地舔舐着他胸口,顺着冰冷的金属银链舔下去,勾着红玛瑙晃荡几下,便让苏玄钧受不住地又淌出yin液。 他被情欲酿成了一坛比烈酒还要更加馥郁味美的琼浆玉液。 火尧在亵玩他胸口的间隙间抬眸看去,只见他垂着颈子,探出一截艳红花蕊般的舌尖,被玉竹节压得合不拢口,涎液给那莹润的玉糊了一层生艳的水光。 全然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 火尧忽然单膝跪了下去,抓着他一只脚踝解开了锁链,恶劣轻佻地把玩着,屈指极轻极缓地蹭过他敏感的足底,浅笑盈盈,细碎的光点在他眼底闪动。 “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