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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修文的求饶和呜咽全被堵在喉咙里,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萧彦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快,不得章法地碾压着他的敏感点,可惜身体的痛苦太鲜明了,虞修文一点快感都体会不到,被迫无声地接受了这场暴虐的性事。 比身体的痛苦更难以忍受的,是被自己喜欢的人强暴的残忍事实,虞修文的心一点点冷下去,漠然地审视着曾经那个因为萧彦的微笑心跳加速、因为萧彦的一句话激动不已的自己,他的暗恋不是无疾而终,而是这样一个惨痛的结局。 鲜红的血随着萧彦的抽插从虞修文的后xue里流了出来,起初是一小溜,后来越积越多,在沙发上留下了一滩深红的印记,萧彦却一点都没有发觉,直到最后把jingye射进虞修文的身体,引得对方的肌rou颤抖了几下,他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低头一看,被那刺目的红吓得不清。 他条件反射般地松开了捂住身下人嘴巴的那只手,手上全是热乎乎湿漉漉的液体——那是虞修文眼眶里涌出的泪。 萧彦没想到一时精虫上脑会把局面变成这样,他无措地从虞修文身上起来,飞速套上裤子,看也不敢看沙发上趴着的人,便逃也似地冲出了家门。 虞修文一动不动地维持着萧彦离开前的姿势,直到身体受不住寒夜的凉意,微微哆嗦了一下,才试图挣扎着爬起来,这个简单的动作却牵扯到了后面的伤口,疼得他身体一抖。 他很想流泪,很想大叫大闹一场,可是心里太空了,空得装不下任何情绪,空得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于是,在这样一个夜晚,虞修文自己艰难地穿好衣服,一步一挪地走到医院,在充满消毒水味的走廊里半坐半躺地呆了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