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首:凡沉躲梦
解的是,我怎麽不觉得我的语言有受到什麽限制。 回到接近两个星期没回来的家,将总电源开关启动,房内一切运转重新到位,游戏机、电影机、音乐机,四五台电脑高速运转,五六个主力游戏再次进入,就这样玩到晚上十二点,我才因为肚子饿回过神来,叫了外送,吃饱喝足的我,看着房内各种绚烂的灯光,与震耳yu聋的流行音乐,我好像真的麻痹自己太久了。 关掉一切娱乐,我躺在床上看着丸医生的讯息、读着王腻的留言、翻着老曹的提醒、笑着杨哥的照片、盯着唐语妍的电话,我开始思考久违的思考人生,我到底要做什麽呢? 我又「想」做什麽呢? 我想起超吉米王的忧郁,那晚的聊天明明我已经是懂语症了,可我却听不懂半个字,什麽无敌的惆怅感、米王米虫其实是一样的,在他跟我对话时我的心思只有:「好吃。」 为何那时我那麽在意食物的美味,胜过去了解他说的话,从牛排、美酒、生鱼片再到最後那条鲨鱼,仿佛食物x1走了我所有的注意力。 「思考,再思考。」我闭上眼回忆着超吉米王最後的教导。 1 就像今天跟唐语妍一起推论时那样子思考,我顺着冷静的脑袋一步步追根究柢,将人生问题细分为一个又一个问题,我不断像脑病中心的机器一样问自己问题,直到累得再也思考不了,我才陷入沉睡。 梦里,那条多彩YAn丽的大象又来了,从我五岁以前不太说话的时候,牠就经常拜访,我总是看着牠将年幼的我卷到背上,带我走过大山与小河,此刻牠依旧像从前那样用鼻子将我高高卷起,送到背上。 抚m0着蓝sE粗糙的背,我向後看着红sE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