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鼻息还是那个奇异的花散发的sao气,热乎乎的气流弥漫在半寸之地。

    鼻尖戳到了发育良好的阴蒂,软乎乎仿佛嫩豆腐的触感在鼻尖蔓延,他愣愣得摸摸,一时心神荡漾。

    听到萦绕自己几乎半生的“怪物”二字,张午惶恐女儿的事泡了汤,低头却看见趴在自己两腿中间的那颗头神情不对,微微瞠大眼的样子心思如何显而易见了。

    张午习惯了父亲的身份,难以自抑地习惯性去一下下顺着在自己腿中央伸舌头舔逼的少年的头发。

    “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张午酸涩地扯出一个放心的笑。鼻子酸酸的,声音有点忍不住的哽咽。

    湿漉漉的柔软舌头把口水打在外阴的少年时不时咬那颗珠子,“啧啧啧”的吸逼声响亮又放肆。肿胀、疼痛都无所谓了。

    腥甜的汁水从洞口流出,颤巍巍的女xue不知道什么时候高潮了,打湿了股间的白床单,淅淅沥沥地漏汁。

    “你也太sao了吧。”

    玩笑或嘲弄,陆露笑笑,嘴唇和涂了唇釉似的亮,且显得鲜红,转头胳膊一抬蹭在了小臂上。也凉凉的,还是他的xue暖和。

    “叔叔,你有那个膜吗?”

    陆露两只手把张午的腿压开后,扶着热气腾腾的jiba往xue口里慢慢挺的时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