舵盘下,船边群
们的玩弄,又好像她所渴求的就是一个yin乱的地狱。 高潮猛烈得不可思议,她几乎泣不成声,又被一下狠caocao出一个高音,她的脚趾全都爽得抓紧了。一仰头,目之所及全是碧蓝的大海,看不到人,就像是她没有被谁jianyin,而是自己就达到了高潮一样。在各种各样的想象中,她小腿肌rou痉挛着,xue里喷出了大量的蜜液,浇得赫利不得不射了进去,气得他啪啪打了两下女孩娇嫩的大腿rou,但多莉丝几乎沉浸在快感和幻想,只是臀rou轻微地扭了扭。 “好sao啊。”有人凑了过来。 “你没玩过?”又一个陌生人。 “玩过啊,可也没见这副sao样,看上去是被cao开了哈哈哈。”水手们都笑了。 “瞧,这只畜生口水都流出来了。” “可不是牲口嘛!看她的耳朵!” “我也想来。”有人说,挤了进来,赫利就给人让了位置。 又一根jibacao了进来,然后是下一根,再一根...多莉丝感觉自己身边全都是男人的jiba和味道,她被包围了,被水手们彻底地掌控了。她只能服侍他们,一辈子做个牲口,做个性奴——她被扶着坐了起来,她被绑在背后的手心里,有水手就着她的小手开始前后动作起来,她的身前身后都有人在玩弄着她,两口xue里夹着两根jiba,正兴奋地开疆拓土。 她高潮几乎没停下来过,还在恍惚的高潮余韵里,就又被男人的手和jiba玩上了下一个高潮,她的身体像是被玩坏了一样,开始不停地涌出大量yin水,嘴里的呻吟早被jiba捅了进去。 几乎永无止境,她被cao到失焦的瞳孔里,映着一轮明月。但她感觉自己正走在通往太阳的路上,焦渴难耐,疼痛又满足,直到被烈火烧成灰烬,一小撮黑褐色的东西,被风一吹就散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