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下药/我父亲可以与他做,为什么我不可以?
我病好了。 第二天我去了学校,后桌看见我还挺惊讶,说昨天以为我快挂了,他没见过江老师上课时这么低气压。皱着眉讲完卷子,没写的直接起来罚站,上完课扭头就走,看上去行色匆匆。 末了,后桌又说,他跟兄弟们猜我请假几天,没想到我这么快就爬起来学,害得他输了顿饭。 我心情颇好,大手一挥说我请了。他连忙谄媚地叫爸爸,狗腿地过来给我捏肩。 叔叔在学校里也想着我。这件事让我一整天都带着好心情。 过了会,团支书也过来了,问我今天叔叔在不在办公室。她本来想昨天给我叔看征文,结果去了三趟办公室没找着人。 后桌大叫:“我都跟你说了,你没见我野哥昨天没来吗!咱老师肯定要在家照顾野哥啊!” “在家,照、顾……”团支书的好闺蜜叫周君芙,一个咋咋呼呼的女孩子,凑过来小脸神秘道,“这个词用的好啊!嘿嘿嘿嘿……” 照顾。 脑海中不由得回想起昨天下午,我躺在床上意识模糊,他捧起我的脸,还有他冰凉的指尖。 我的嘴唇触碰到他的脸。 他没有在意,反而摸了摸我的头,替我掖好了被子。 啊,好想亲他。如果我昨天再大胆点,如果我亲了他的嘴唇,他会怎么样? 他会揍我吗?肯定不会,他会当成我无意识的触碰。 那如果我把他按在墙上强吻、如果我像父亲一样脱掉他的内裤,在他的xue中冲刺射精,他会生气吗? “君芙你别当着人家的面乱说!”团支书小脸涨得通红,拉了周君芙一把,替对方转移了话题,“江垂野,你好点了吧。” 漫无边际的设想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