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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脯乳rou格外白嫩,让人恨不得把手伸进去轮流抚摸那两坨温软乖巧的小白兔,爱抚挑逗那两颗若隐若现的奶头。 但是此刻的他却无心动手,只因自己早就被缴械。 任谁都想不到,表面衣冠端正的他,rou茎早就在桌底下昂首挺立,原形毕露,一下一下地随脉搏跳动。 缪琳双手扶着yinjing根部,伸出小巧舌头在guitou上无规则地舔着,就是迟迟不含下,只是摇着巨大的rou身在挑逗。 她含着下颚,不时往上看一下阮明杰的反应,那个眼神简直让他快忍不住了,“你怎么还不吃……”他被逗得有点心浮气躁。 “唔……”她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又媚媚地看了看他,轻咽一声,然后舌尖也就直接绕着guitou边缘遛了一圈,又重新回来了。 这个过程对于阮明杰而言,实在太煎熬了。缪琳分出一只手,摸上了他的大腿都能感觉到,此刻他的肌rou有多紧绷。 她挽了下垂散的发丝,露出耳垂上的银色耳钉。随着她轻微的晃动,耳钉借着角落里仅有的光闪闪发亮,看得他眼花缭乱,有点不由自主地挺直腰杆,将rou柱往前送。 兴许是觉得差不多够了,她总算开始用舌体大面积半包着guitou来回舔动,最后小心翼翼地顺势含住了他茎身的前半截。 她已经很习惯吮吸他的分身,这回也是真空地吞吐着,让阮明杰爽得快直接爆发了。 缪琳能直接感受到嘴里含着的巨物在随着脉搏跳动、在胀大,他的气味充斥着口鼻,这也让她更加意乱情迷。 今天她只是给他做了koujiao,并没有让他插入,主要是因为她来例假了。 前段时间他们没日没夜地做,月经迟迟不来都差点让她做好意外怀孕的心理准备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