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长批了
心丹,未及药力生效,丹田却先突兀一阵刺痛,胃肠翻搅,气血凝滞,让他立时软倒在地。 缓了许久,痛楚才消退,内视灵府,却又是一派安宁。 做完一日的功课,云扬殊急急跑到药庐去问诊,却得了个“肾精亏损,需得节欲”的回答。 思及昨夜的yin梦,心中惭愧,匆匆道别,柳瑶也未见一面,便逃回住所。 及至夜间,又遭yin欲侵扰,难以入睡,下身阳物不过被亵裤磨蹭几下,便充了血,云扬殊辗转反侧,伸手taonong几下,射出一手的浓精。 可不消片刻,又起了yuhuo,他狠心掐痛了那条rou虫,软了没多久,又恢复精神,好似对他耀武扬威。 这yin邪的念头来得猛烈,若是寻常,纾解过便罢,可现下偏偏如何也扑不灭,叫他心中烦闷。 于是翻身赤足下地,到院中练起剑来。直到晨星出现,那股躁动才平息。 云扬殊满身汗水,纯白亵衣贴住肌肤,透出胸前粉红的rou粒,浸湿的布料比寻常粗糙,磨蹭着rutou,触感有些怪异,从前也没这般敏感,如今不知是否因他yin欲太过,肌肤被衣衫摩擦,泛起了浅淡的粉色,干脆脱掉上衣,胸前两颗rou粒已经挺立起来。 指腹碰了碰乳尖,手上的茧碾过去,像有一串细弱的电窜过。 不再去想,端着水盆去了浴池。 时辰还早,池子里面空无一人,只有水雾缭绕,却听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师兄好雅兴,一大清早来泡澡。” 来者语调轻佻,嗓音沙哑,是他已听习惯的讥讽。 云扬殊顿觉头痛,来者名唤薛离,是他师弟,在这灵逍山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