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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的明显更早。我们的课桌基本没有分开,前后,左右但这个只有过一次,被我们共同否决掉了,会讲话。我们总开玩笑,谁是谁的小狗。 “我们开玩笑。”“你们开玩笑。”常把SM挂在嘴上。 我喜欢腻在她身上,她比我高半个头,会打球,性格好。我想以朋友的名义站在她身边。 可是她的朋友太多了。 我不是鱼,鱼在大海里会缺氧吗? 我怜悯E,E绕在她身边,瞪着眼,拱着鼻子,大张着嘴,五官扭曲成漩涡,哈哈大笑,像镜子里的我,可怖可笑可憎。我把对E的厌烦升华成对悦升的喜欢。喜欢比憎恶高尚。直到有一天,悦升对我说:“你不觉得E有些过界了吗?”连着几张聊天截图。我第一反应是:你们私下里原来聊过这么多 “可是我的自卑胜过了一切爱我的。”我有自卑呀,可是哪里有“爱我的”?我甚至都不奢望那是友情,只要能站在她身边就可以了。我没有风趣幽默,没有家财万贯,没有智力过人。我没有开口的理由。 昨天开始期中考试,昨天开始他坐到悦升边上。 他们上课在讲话,真吵。 下课铃一响,我回头,悦升没有像往常那样也看过来。他趴在桌子的交界处,悦升半靠在椅子上,在笑。真是暧昧。 这样我就有了回头的理由。 我倒水。他们笑的好开心,请你不要去打扰他们。你希望她开心。 回溯到上周五,你们在球场打球,近两个小时。我和景文晚饭后来看,那天我是出了点问题,像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