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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腰身却忍不住随着对方的动作不停往前顶弄,很快便失神地张着嘴,又在对方掌心里射了出来。 “迢迢好棒。”徐青枝温柔地夸奖他,“再来一次好不好?” 他扶着林啾啾的后腰,终于开始抽插。狰狞的冠状沟横中直撞地挤压着敏感的肠rou,每一次都深深顶在林啾啾的前列腺上。 林啾啾爽得腰直打颤,发出猫咪叫春似的羞耻声音。徐青枝听得心头柔软,又要伸手抚慰小未婚夫的性器。 少年却红着眼角求饶道:“不——不要了!前面有点疼,不要碰了!” 徐青枝挺遗憾地松了手。 他看林啾啾被顶弄得失却了全部力气,乖巧地趴在自己怀中撅着屁股任cao任干。顶得狠了,小未婚夫便半张着嘴,双眼恍恍惚惚着像是个被cao坏了的小sao货。 徐青枝当然不舍得cao坏林啾啾。他这匹大马甚至都不敢“跑”得快些,生怕骑在自己身上的人受不住,浅浅的软xue颠簸着,没几下就被插烂了。 就在两人浓情蜜意之时,林啾啾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回过了神,总觉着这样的场景分外熟悉——那天自己被哥哥当成小母狗压着灌精时,徐青枝不也打了个电话过来吗? 徐青枝显然也想到了那天。 他的眸色渐渐暗沉,语气却愈发温柔。 “迢迢。”他捏住小未婚夫的侧腰,对着结肠口狠狠捅了几下,cao得对方失声尖叫起来,才继续说道,“那天晚上我给你打电话,迢迢没有接,是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吗?” 林啾啾被cao得意识模糊,差点就回答了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