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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坐在车上,保管没法知道哥哥与未婚夫在说些什么。 他撅着嘴正不高兴呢,林子尧却根本不会哄着自家弟弟的小脾气。只是轻飘飘地丢过来一个眼神,林啾啾便只能万般不舍,一步三回头着向车子走去。 等到拐了弯,小少爷蹬蹬蹬跑了回来;踮着脚尖吧唧亲了一口哥哥的侧脸。 林子尧神色微怔,林啾啾又一溜烟儿地跑开了,远远丢下一句:“哥哥!我都亲过你了!你可不许欺负我的未婚夫!” 说完他钻进车里,捧脸乖乖等着哥哥回来。 “我会好好对待迢迢。”徐青枝说,“如果我们家能借由这次机会翻身,徐家也不一定配不上迢迢。” 林子尧扯起嘴角,冷冷笑了声。 他本不应把面前这个人看在眼里。 即使是徐家最为鼎盛的时光,也只是将将够得着他们家的尾巴。何况林子尧早早拿捏住着对方的把柄,以他的行事作风,绝不会在这样的人身上浪费任何多余的情绪。 可他着实恼怒得很。 是在恼恨对方与弟弟的亲密接触吗? 或许有,但绝不会像现在这样沸腾guntang。林子尧对弟弟有着无可置疑的扭曲控制欲,有时恨不得林啾啾是只被剪去飞羽的金丝雀,终其一生只能呆在哥哥的笼子里,只能见哥哥一人。 他终归没有忍心这么对待弟弟。 长久以来,林子尧与这样的念头做着抗争。他死死拉着绳子的一段,而另一端的深渊足够吞没兄弟俩。终有一日,他会屈服于自己的欲望,想方设法隔绝林啾啾与这个世界的其他所有联系。 但此刻,林子尧还在挣扎。 今日他所恼恨,愤怒,嫉妒得是——徐青枝可以坦诚地喜爱着林啾啾,并理所当然地接受弟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