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词。” 弓梓郢用食指勾着令东玉内裤中间的位置往下扯,但不是抱着脱掉的目的去扯。早就已经抬起头的性器立马弹了出来,弓梓郢用另一只手按着它朝令东玉腹部压过去。 内裤与股缝间形成一段空隙,弓梓郢伏上去,用自己的性器去填补那段空隙。 令东玉挣扎起来,但手脚都被束缚,口环卡在嘴上,发不出像样的音节。 “唔唔唔唔!” “嘘——我不进去。” 弓梓郢开始动起来,他说不进去,就真的只是这么蹭。 于令东玉而言,弓梓郢的行为有一定的侮辱性。他接受的所有理念都告诉他,对待一件事的态度应该是认真的,甚至于是虔诚的。zuoai要跟自己喜欢的人,认真完成,类似于某种仪式,两个人脱掉衣服,在旁边摆放整齐,然后按部就班。这个按部就班并不是指找个堪比教科书的毛片两个人去模仿,而是指所有情感上的水到渠成。 这样的性交与他而言,有些超出他所接受的范畴。 即便弓梓郢没有进入他,可是这种穿着衣服被蹭下体的画面还是让他觉得有些不适。 他呜呜咽咽,弓梓郢充耳不闻。 两相比较,弓梓郢其实更重视精神上的快感,控制欲远超凌虐欲,他知道令东玉心里在排斥这种行为的,但他喜欢这样。 令东玉手腕磨红了,弓梓郢拨弄他的rutou,射在了他内裤里。 浓白的jingye顺着令东玉的臀缝流下去。 “还可以接受吗?” 令东玉偏过头,喉咙没有发出声音。 弓梓郢眯了下眼睛,捏住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