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一尝的美味慢餐
人的错误吗?”小弟“听到爹的唠叨,呸地唾出一口浓痰,说你整天对不起这个对不起那个,你能对得起谁?最对不起的是我!我从小到大,耳朵都被你磨起了老茧,整天是爱国家爱集体,什么大公无私是人一生的革命!你抛家舍口,把我当做私有部分割舍在一间‘大爱’的房子里冷冻起来,大得让我想都想不过来,父爱、母爱在我身上等于零!你连你儿子都没能力爱,你能爱谁?”这正是那一代老革命们的人生哲学。他们把革命挂在口头上,把爱国家、爱集体看得无比高尚,把自己作为领袖的“齿轮和螺丝钉”是没有思想的工具,领袖安排到那里就在那里执行领袖的意志。这样的人生哲学,在新时期显然无法适应。小弟是在爹那一代人熏陶下成长起来的,适应不了新时期快速变化的生活,只有骂娘。“小弟的怨气与我生前有一些惊人的相似,我们都需要爹的爱,爹的关心。可是爹的境况如一根干柴。早已丧失了绿荫的功效。爹显然没有能力爱谁恨谁了。” 但这部并不使人悲观。它在忧郁中显出两色,沉痛中唤起良知。 第十一章写了梨花庄村民的一次“造反”行动,原因是买回的种籽不长苗,人们辛苦一年,将颗粒无收。“梨花庄自古以来生产着顺民”面对此情此景,多数人唉声叹气“绿毛龟”提出找商贩,找镇长去。“先是有个别脑袋嘣嚓一下弹起来,神色惊愕得几乎像看见老驴上树一样。接着是无数个脑袋嘣嘣嚓嚓地弹起来,一样的呆,一样的惊!来自各方的目光都聚焦在发起者的身上,经过了短时间的思索,田野里混乱起来。说啥?去找镇长?有没有弄错,敢找镇长?绿毛龟说:当然是镇长,别人骗了咱有情可原,镇长怎能骗人呢?”结果是最后把两个伤者抬了回来,其中就有发起者绿毛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