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树
,不是因为位子多高,业绩多大,而是当他的思想不断被人砍杀,甚至遭受了人格风暴的扫荡都拒绝平庸,他深受委屈,头颅虽然不能高举,但他的灵魂却能在任何时候都能发出光亮,他们的喉咙不能发出声音,但他们却把精神根植在泥土里,长在大地上。他们天生就有一种抗体,拒绝“世病”的浸染!我以为这便是灵魂的高度!人之千万年,每一个生命不过弹指一挥间,在一切永恒与非永恒之间,朴素的劳动变成无言的哲学史,仅此就千古流芳了。而这里又恰恰是存放灵魂最好的净土。 望着那高耸的橡胶树我称之为----灵魂树。 在树丛中慢步穿行,我觉得自己是个侏儒,无论怎样打捞自己的高度都无法与此比拟。没有机会羞愧,面对喧嚣而丑陋的世界,好像也轮不着我来羞愧。那些杀人越货,拐卖妇女儿童者;那些贪官污吏,巧取豪夺者;那些投机专营,混得虚名者;那些说假话办假事的虚伪者,足以觉得自己还算清白,面目还不算全非。于是持洁身自好,独善其身的态度,自以为够得上超脱然而,面对世间的病象,独善其身,洁身自好本身就是罪过,也许你还尚存一点良知,但你却失去了肝胆!洁身自好无非是站在岸上避免泥腿湿脚,捞一个“清高”的声名而已。而意义仅止于自己的感受。面对傣族人的“眼镜”情节,我竟是羞愧难当! 人活着,无论什么身份大约都该追求一些意义,就像精卫填海、夸父追日、女娲补天一样,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是一种意志,一种执着!人一旦发现某种意义,灵魂的碎片就可以获得一次整合,人是需要意义来医治空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