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界
那字漂亮的让我爱不释手。信上的大意是说,我的书他决定看下去,还要写些看法。但因手头急着完成一个课题,需要推后三个月。 我的心顿然豁亮,犹如春天河开雁来一样的清新!好象我投入深潭里的一块石头,溅起了一朵水花一样激动!所有写作的人都有同感,当你的作品出笼,如果没有任何响应会有一种失落与隐痛,就像你喊一声没有回应一样的扫兴。尤其是我这种寂寞旅人,对偶然出现的“响动”虽不能说涕零,但会格外感激!而且具有永久性。就在我停滞在三个月的等待过程中,大约是二周后的一天,我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这个电话是董老先生的夫人打来的,说老董看完了你的书,写了些看法,让你来一趟太原。我又是一惊!不是说三个月吗?这么快?我有些受宠若惊。让我纳闷的是,电话何以不是先生打却是让他夫人打呢。因为要见一个赐教的陌生人,难免有些紧张。我并不知道董老师已离退在家,因为我看他的评论,以为出自年轻人手中。一点不像古稀之人的笔触。 见面后我才知道,先生已年过古稀,双耳失聪,视力下降,与人交流很不方便,一切外交都由夫人代办。我心里顿觉内疚,一惯纳言的我,更不知说什么好。 先生说:“你的作品是近几年引起我极大快感的一部作品,很具有哲学意味,我没有跳过一字一行。”先生还说,在他的与品评中,长期保持一种态度,要看作品能否读下去,书没味道他是拒绝发言的,他还例举了当代名家xx的书看了几页看不下去,没看。这让我对先生由衷地产生了一种信任感!董老先生是个安静的人,素来在我的活动范围内也不大有人提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