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胎换骨,还来得及吗?救命!
宫义忠还没走到门口,外边儿传来了动静。 童奇儿眼看着宫义忠面露嫌弃,说出大逆不道的话。 “哎呀,皇上怎么这么急?说了您要歇息一个月的,这不是讨嫌来了。” 也是,其余人根本就不敢未经许可靠近路慈鹿的房间。 手底下的老太监都敢这么说当今皇上,童奇儿拿起杯子,对着门瞄准砸了过去! 她现在确实不适合和皇帝见面,反正她现在是路慈鹿,姑且就任性点吧。 ‘啪嚓’ 随着瓷器落地破碎的声音响起,门外人忙道:“好好好,孤这就走这就走,你别恼人,莫要上火,孤就是想来瞧瞧你,你不让瞧,那孤不瞧了便是。” 对此结果,童奇儿狠狠揉起了太阳xue。 这是什么一国之君! 路慈鹿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宫义忠却是习惯了这般场景,命人进来收拾,折回床边,给撒了气的路慈鹿宽心。 “您别跟皇上一般见识,皇上都叫人来问好几回了,奴才都把人打发了,皇上这才急着亲自过来。” 一个国君,竟能如此容忍,童奇儿实在想不通,路慈鹿是怎么办到的。 “你坦白讲,赤国谁说了算?” “当然是主子爷您呀!” 得,白瞎了童奇儿探究的心。 宫义忠站着没动,眼瞧他主子难得的小糊涂,可真想多看两眼。 童奇儿抬眼,瞅见的便是老太监骄傲的眼神。 “你赶紧去放林替回家呀!” 回家? 那还是家吗?他那些已经死去的兄弟叔伯们,还有充入军妓营的姐妹…… 路慈鹿她是受了什么刺激?为什么这么不给她留后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