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你在我面前可以随意哭我批准了
。” 享受着他洗澡服务的高凤宜懒洋洋的说:“淮之确实不会说出去,可是他却会因此事恨上你,你难道想刚合卺就在这东g0ng里竖立起一个敌人吗?” 顾瑾言听高凤宜话里的意思竟是为了他连药都不打算抹了,一时间又是感动又是加倍心疼,双重感情交织之下,他竟又默默落下泪来。 高凤宜闭着眼享受着他的服务,听他半天没声音,睁眼看去,无奈的说道:“唉,顾大美人,你是水做的吗?怎么又哭了?” 听见高凤宜的调侃,顾瑾言羞窘的赶紧抹g脸上的泪水,小声讷讷的说:“我是心疼你……我…我在家从不哭的,不知怎么着,在殿下面前总忍不住……” 高凤宜想起他被春药控制时像个幼儿一样哇哇痛哭,不免心中酸软,他这样的世家公子,从小一举一动、甚至吃饭睡觉都有人在督促他们要合乎礼仪,他是从小就被教育着,铮铮男儿无论多苦都得打落牙齿和血吞,怎可任他随意痛哭?况且在那样冷漠的家里,他即使是痛哭失声也没有人会听他哭诉心中痛苦,所以,他被教育的表面上坚强隐忍,心里却还是那个哇哇哭着求人Ai他的可怜娃娃。 想到此处,高凤宜心软的伸手m0了m0顾瑾言的脑袋,话里带着宠溺:“哭吧,今后你在我面前可随意哭,我批准了。” 被下了准哭令旨的顾瑾言有些哭笑不得,不过他还是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