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教番人儒学岂不是自戴枷锁?
都有祭祀祂们的庙祠,人们会出于不同的目的去拜这些神灵。 在平民百姓之外,始终存在的和尚、道士各自在寺庙和道观中习禅修道,而少数洋人和台湾原住民也生活在明郑的统治之下,都带来了各自的信仰。 在这种条件下,四书五经和程朱理学的影响力远远没有现代人以为的那么大,基本仅限于统治阶层与文人阶层。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封建思想的桎梏就并不存在,程朱理学的不少思想与禁忌早已在先前的几百年里深入民间,成为汉人习俗的一部分,即使大字不识一个、成天求神拜佛的人也无法彻底摆脱。 郑克殷势必反其道而行之——如今要对番人实施文化思想的教化,将会是解放思想的最佳渠道。势成之后,甚至可以反过来消解掉明人的那些压抑人性的伪传统。 思考至此,郑克殷便绝不会用愈发迂腐的儒学来作为同化的工具,而是要以自己的方式开宗立派,传播汉番各族都愿意接受的全新的思想。 考虑到新派思想的影响将会相当深远,郑克殷知道自己不能急于做出决定,正如他先前就有计划过的那样,他首先要做的,是建立起一支深谙汉番两方面语言文化的队伍;而相比于完整的思想体系,神话传说与风俗习惯,将会是最便于交融的部分。 郑克殷知道无论是澳龙人、苗蠖人还是药蛞人,甚至更北方的的菩毛人Pomo都各有各的创世神话,但其世界观与神系都远远称不上完善,这恰恰是汉番各族可以互相补充成型的地方! 在建立队伍以前,郑克殷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