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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假的。 除了梁任之外,他们都是我幻想出来的朋友。 梁任拉了一张木质椅,缓缓地坐下,「准备好了吗?」他温柔的问道。 「嗯。」我试着放松身T,想像身T像一摊水一样,溶化在椅子上。 「你最近有跟谁接触?」他恢复专业的态度,回到没有情绪起伏的问答。 「你。」 「那麽你刚说的那些好朋友呢?」 「他们都是假的,」我T1aNT1aN下唇,「你才是真的。」 「你叫什麽名字?」 「宋恩凛。」 「很好,」他低头g选选项,写了一些字上去,「你目前回到了正常状态,这也表示长时间的睡眠带给你很大的镇定病况的效果,能够分辨正确的现实。」 「我刚刚睡了多久?」抬眼看了眼时钟,将近十点。 「差不多十二个小时。」梁任将资料翻至下一页,「好了,你可以回家了。」 我怔怔的望向他,「这麽快?」 「对於处在正常状态的你,我没有什麽好问的。」梁任抬手想将我拉起,在他的指尖碰触我手腕皮肤时,我下意识的拍掉他的手。 气氛冷了几秒,梁任露出一个难以理解的微笑,「抱歉,我会小心一点的。」眼神变得有如以往不同的锐利,尖锐的可以刺伤任何人。 「下次我会戴手套的。」他变换了那副表情,又漫不经意的开玩笑。 「你有病。」 「宋恩凛,不要对你的主治医师说这句话。」他又笑了笑。 「什麽?」我皱眉,「你病得b我还严重。」 梁任g起了嘴角,「没错,我病的挺严重的。」对着我,笑出来毛骨悚然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