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够乖的话。
,先别哭了。” 余澄思维迟钝,池砚舟离开半天,他才意识到情况,慢慢垂下被打开的双腿。 他转头看向池砚舟,几滴晶莹的泪珠,顺着眼眶滑落,嗓子里的哽咽声也越来越小,一副乖乖听话的模样。 池砚舟尾只弹弹烟头,满意地眯了眯眼,嗓子里带上抽烟后的沙哑,混着一副欲求不满地懒散口气,朝余澄命令,“你乖乖听话,我今晚可以不cao进去,听明白了吗?” 余澄乖软地点点头,人在极度恐惧中,很难冷静下来思考,身边但凡有人说能帮他,他都会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深信不疑,哪怕,这个人就是施暴者。 “回话。” 问话要答,这便是第一个规矩。 余澄敏感地察觉到这点,哽咽着嗓音,张了张口,“是……” 池砚舟点点头,音色低沉,“很好。现在去浴室,哭完了再出来。” 余澄猛得攥紧被单,又轻轻放开,他颤抖着身体慢慢爬向床边站着,深呼一口气,慢慢朝浴室走去。 经过池砚舟时,余澄明显加快了脚步。 池砚舟在他身后慵懒着补了一句,“如果出来后,你再哭一声,我保证会cao死你。” 余澄rou眼可见的一怔,片刻,抬脚继续往前走。 浴室里,余澄先是洗了把脸,让自己头脑清醒些。 他看着镜子那个哭的狼狈不堪的自己,恍若梦境。 自己这个脆弱的模样,还真是没用啊。 怕什么,余澄,又不会死。以前的池砚舟没打死他,现在也不会。只不过是更疼些罢了,再忍忍,再过一年就好了。熬过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