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够乖的话。
漓。 又是这样,所有人都知道他的软肋,无论是以前的池砚舟,还是现在的这个人,都丝毫不浪费地利用好这点,逼迫他承受不愿承受的事。 他有时候真想一了百了,结束这暗无天日的人生。但又实在不甘心,他只是想带着年年,过上平静安稳的生活,就这么难吗? “余澄,说话。” 池砚舟翻箱倒柜,找到了浴室门的钥匙,他在给余澄最后一次机会。 余澄吐了一口气,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害怕,他慢慢转身,透过玻璃门看到池砚舟高大的身影时,一切强撑着的勇气瞬间消失殆尽。他面色苍白,畏惧地待在原地。 他会被玩死的吧? 池砚舟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此刻耐心耗尽。 他干脆地插入钥匙把门拧开,一把捞起哭成泪人的余澄扛在肩上,重重地扔在大床上。 余澄手脚冰凉,冷汗混着泪水顺着脸颊流下,他躺着柔软的大床上,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 池砚舟垂着眼,余澄的害怕被他尽收眼底。他叹了一口气,轻轻捏住他的下巴,试图和他讲道理,“我刚才是不是说了,如果是你自己出来,我们还能商量。但现在,是我帮你打开的门,你的话,我可以不听。” 现在说这么好听有什么用?还不是要cao他? 余澄逃避般闭上了眼,屏着呼吸,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暴行。 池砚舟伸手解开他的睡衣扣子,无视余澄颤抖的身体。 他得让余澄知道,自己的话,不容置疑。 池砚舟俯身舔弄余澄的脖子,先是用舌尖触碰,再是用嘴巴包裹住嫩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