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树中T/RR/X咂出N香,检查X肿,坦白以天下为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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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悬晃两边,衣摆垂落,遮不住什么,雪莹莹的两条修长的腿曲线优美落在树干下轻点,在花枝繁茂里半遮半掩,天渐渐暗下,树影遮掩中,还能看到那丰润腿间东凌西落的红痕,和一线隐约闪动的冷光。 呼—— 都云蔚吹了口气把江以观脸上的梨花瓣吹开。片片白从鬓角飞开,有少许顺着发丝扭捏缓坠。 他离脸很近,温热的体温暖烘烘地压着他,吐息充斥酒味,不难闻,却被热气熏腾得过分迷离暧昧。 男人眼神闪亮沉静,黑色的幽深漩涡里印出江以观蹙眉的样子。 他看起来是清醒的。也有说酒越喝越清醒,只是会放大人的欲望,扰乱对身体的控制能力,现在看来不算全对,至少他把自己按在树上的动作一点不迟缓。 停顿了会,“你为什么不生气?”他问。 他没生气吗,被戴上侮辱性的yin器,被肆玩,他表现得还不够抗拒?江以观又皱起眉。 不是这样。都云蔚想问,人生第一次收的徒弟教导百年,结果一天,没有任何预兆的成为自己的仇人,欺骗他的感情,毁去他道心,废尽其修为,从一朝闻名天下的仙尊跌落泥底,被自己的徒弟拉上床揉成玩物。。。。。。为什么还能这样平静?正常人不该是这样。 如果不是背后还有更大的图谋,一个人的正常反应不该像你一样。 “你还想做什么呢?江以观。”他低低叹,声音在风里消散。 江以观认为他还是醉了,前言不搭后语,也没去在意他第一次叫自己全名。他嗓子不方便,也不打算多问,眼睛看着头顶枝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