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的严厉教习,错落的印象,南筠争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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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上从来不马虎。这种徒弟放到谁身上不得好好供起来教,偏他江以观不,以一种浪费天才的教法,几乎不管不问,两徒弟没有在前期生出嘎了他的心也是难得。 不过,乔晏也没好多少,教,自学,且狠,一次学下来,小徒身上跟打过一仗似的。 都云蔚对他会这么干,心有预期,只是身上疼的越狠,他越专注,至少要把这个人的东西全学过来,再用到他身上才不算多受这份罪吧。少年郎目光坚定如炬,注视着剑尖冷戾森寒。余光瞥向外围已经化成泥的松木,动作愈加凌冽。 夜晚,两个卧室两个人,小孤兽舔舐般,各自处理伤口。走在修习的剑道上,隐隐约约中,两人中间有了竞争意味。 都云蔚正脱衣查看肿胀的关节处,果然已经淤血青紫,如若不化开,明日定然再不能修习。他皱着眉,脸上是不属于少年人的成熟忧虑,正想着拿房间内备着的药膏,余光突然瞥见窗台一只竖立的青玉瓷瓶,他好像看到一抹白纱飘过。 心有疑虑,难道是那个人送来的?对于江以观总是自己亲自做一些可以交给杂役的跑腿事,他心生怪异,觉得江以观真是多此一举。 是借着这个表达一些对徒弟的关心?总有一种空有其形的感觉。 他压下心中疑虑,打开瓷瓶,闻药香,清苦微凉药香醇厚,确实是一品药。 同样,他后来到南筠窗前,本也想放下就走,但这徒弟跟后背长眼睛似的,刺溜一下滑下座椅,还不等他撤身,就被一声声软糯甜腻的“师尊”喊住,不得已,在窗前站定。 “师尊怎么来啦,是来看南筠吗?” “咦,这是什么?” 江以观怕南筠年纪太小,不知这是药,便还是回答